若芊

【哥谭乙女】Dream(19)

ooc预警



winy被一盆冷水泼醒,刺骨的冰凉钻入她的伤口,却是火灼般的疼痛。

她的双臂被吊在架子上,粗糙的麻绳将她的手腕磨出了血泡,锁骨与大腿上的弹孔因为肌肉受寒收缩流出了更多的血。她像是落入了深海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
“Winy•Choron”盖勒文缓缓地踱步到winy身前,“意外的收获。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,“杰罗姆那个混蛋是把你藏在企鹅人家了?你知道我为了找你废了多少精力吗?”winy感受到盖勒文的威压,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,她费劲地睁开眼睛,却因昏迷过久被光线刺的又连忙闭上。她垂下了头,努力让脚尖触到地面,减轻手臂的负担。


“说话。”他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仿佛是在碰什么脏东西一般,“还是说你没什么好狡辩的?”“不是杰罗姆…”winy颤抖了一下,努力收回眼眶中要涌出了泪水,“杰罗姆没有藏我,他想杀了我…”她嘶哑着嗓子说。她仿佛撕开了已经结了痂的伤口,低声抽噎起来。


“啊,可怜的女孩。”盖勒文流露出怜悯的表情,“所以说当初就不该跟这疯子在一起啊,乖乖地呆在我身边不是很好吗?”他松开了winy的下巴,用上衣口袋里的白手帕擦了擦手,将手帕扔在了地上。“不听话的孩子,活该受到惩罚不是吗?”他说罢便转身离开了。


“winy!你怎么样?”卡佩勒普夫人攀住栏杆问,她急得哭红了眼。“他们也太过分了。”winy听见夫人的声音,努力朝那个方向抬头,幸好夫人没有受一点伤,她感到些许宽慰。“我没事。”她现在这个样子说出这样的话全然没有说服力。她努力自己的语气不要这么沉重,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哭腔。







 

那天深夜,有人敲门时,winy还以为是奥斯瓦尔德回家了,穿着睡衣就去开门。结果与门外的塔比莎面面相觑。

“what’d hell?”塔比莎皱起了眉,哥哥的任务是企鹅人的母亲,并没有提到winy,尽管他曾经有段时间他为了winy的事情焦头烂额。

“这?”她身后的人等待她的指示。“全部拿下,别杀了她。”塔比莎低声说。


winy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转身想跑去拿枪,不料塔比莎一枪打中了她的腿。“快锁门,妈妈!”她大喊,只希望夫人能不被伤害。而夫人只听到门外的嘈杂,急切地开门出来找她。“winy! 怎么了?”她被眼前这一幕骇得腿发抖。


“别…快走!”winy扯住了向夫人走去的那个男人的腿,他啧了一声,连踢了她好几脚,却不见她松手。“妈的…”他烦的不行,向winy开了一枪。winy只感到大脑一片混沌,精神抽离了肉体。


“你把她打死了?”塔比莎责备道,“有气”男人探了探winy的鼻息,将她一把抗在了肩上,另一个人则抱起了吓昏过去的夫人, 把他们交给了盖勒文。







“对不起…”winy呜咽道,“没保护好您…”尽管维克多教了她很多,但危险真正降临的时刻,从来不会有训练时那般仁慈。“奥斯瓦尔德会来救我们的,他一定会的。”夫人抓住了栏杆将头向winy的方向探着,安慰道。winy虚弱地点了点头,不再言语。


她们不知在狱中呆了几日,每天都有人来送饭,有时是不认识的人,有时是winy眼熟的人,他们要不 是鄙夷地看着她,要不 是嘲讽地调侃几句。只有塔比莎给winy喂饭时总会避开她的目光,“芭芭拉还好吗?”winy问,塔比莎手一抖,将汤汁落在了winy的身上。“抱歉…她很好。”她像是怕被人听见一般低语,然后便不再回答winy任何问题。


奥斯瓦尔德出现时winy感动地几乎要落泪,她多渴望能扑入他的怀里哭诉一番啊。然而当她对上奥斯瓦尔德眼中的怨恨又垂下了头。是啊,连母亲都没保护好,我还有什么资格乞求他的怜悯呢?winy咬住了唇,尝到一股铁锈的味道。


“放了母亲,求求你们了。”奥斯瓦尔德颤抖着下跪,像是一只折了翅膀的鸟一样卑微和无助。盖勒文像是善心大发一般下令手下打开狱门,但winy察觉到到了他脸上的狞笑。


“不要!”


winy拼命嘶吼着,泪完全蒙住了她的眼。夫人的身后流出深红的鲜血,血溅在了塔比莎的脸上。


奥斯瓦尔德前一秒还沉浸在与母亲重逢的喜悦之中,下一刻母亲就褪去了体温,成为了一具冰凉的尸体。他因为极度的震惊张大了嘴,说不出一句话。塔比莎将匕首扔在他脚边,冷眼看他抱紧了母亲有些僵硬的躯体。


winy用尽全力挣扎,却被手腕上的绳子牢牢桎梏,窒息般的绝望和手臂脱臼的疼痛使她坠入了无底深渊。“妈妈…求你了…”她祈求着,尽管嗓子里已经挤不出一点声音。


“至于你”盖勒文冷笑了一声,“我想不用我动手了。”他瞥了一眼青筋爆起的奥斯瓦尔德,随后转身不紧不慢地离开了,塔比莎收回了被winy粘住的视线,咽了口唾沫,跟上了哥哥的步伐。



一间不算大的房间只剩下奥斯瓦尔德,winy,还有一具冰凉的尸体。奥斯瓦尔德用手合上了母亲的眼睛“晚安”他垂下头最后吻了一下母亲的额头。

奥斯瓦尔德抬起头,用绝望的目光久久凝视着眼前崩溃的女孩。用颤抖的手抓起了身边的匕首,一瘸一拐走到了winy的跟前,伸手扯住她的头发,强迫她抬起头,“你为什么要骗我们?”他吼着,将匕首抵在了她的颈,锋利的刃是她皮肤渗出几串血珠。

“你其实是盖勒文的人?”他明知道winy没有反抗的力气,甚至没有回答的力气,他还是希望她能摇摇头,告诉他盖勒文与她毫无关系,就算是撒谎。


他失去了一切。他已经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光,他不愿最后一点微弱的慰藉也被自己亲手毁了。

winy张了张嘴,却吐不出一个字,她只依稀感觉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和奥斯瓦尔德那熟悉的声音,她努力聚焦,却还是失去了知觉。


奥斯瓦尔德松开了手。“好”他咬咬牙,朝winy举起了匕首,对准了她的胸口。突然,被女孩锁骨上的伤吸引了目光。他深呼吸了几次,使自己冷静下来,扯开了winy的衣服。映入眼帘的,是数不尽的伤痕和血迹,还有没恢复的弹孔。他恢复了几分理智,她若是真帮盖勒文做事,事成之后为何要受这么多非人的虐待?那几乎要刺入她心脏的那一刀最后割断了绑着她的绳子。他用手抹了把脸,背起了winy,用惊人的毅力,逃离了那噩梦中的地方。




 

winy刚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包扎好了,安置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,奥斯瓦尔德在哪?她头疼欲裂,挣扎着向四周寻找他的身影。“你醒了,”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坐在她的床边,“我…”她闭上了眼睛,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,却被如潮水般涌出的记忆撕裂,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“别着急,姑娘。你可以慢慢想发生了什么”女人语气温和地说,“这段时间我会照料你的。”


“怎么样了?”一个身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,瞥了一眼床上winy,便与那位穿白大褂的女人交谈起来。winy只觉得他眼熟,却想不起何时见过他。“这是哪里?”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,“GCPD警局”男人摘下了警帽,“卡戎小姐,你在森林里因为失血过多晕倒,是小莱医生替你治疗的。”他看了一眼小莱,“不管你遭遇了什么,警察局会替你讨回公道的。”他坚毅的神情与一脸正气的样子使人觉得很可靠。

“那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男人,他瘦瘦的,还瘸了一只脚”winy想支起身子,却在小莱医生的警告下只能躺下。


“没有,在场的只有你一人。”


“什么?”奥斯瓦尔德一脸不信任地看着爱德,指着他的下巴说,“我失去了我挚爱的母亲,我不能再失去妹妹了。”

“她们是你的软肋,只有失去她们你才能真正强大。”听了爱德的话,奥斯瓦尔德气愤地扔下了爱德的枕头,将自己重新裹进了被子里,不再说一句话。


那女孩是他妹妹,爱德笑着捡起了他的枕头,掸了掸上面的灰尘,重新塞在了奥斯瓦尔德的床头。那个他支撑不住也不愿扔下的女孩原来是他妹妹。她的存在会成为他最大的障碍,爱德心想,而这句话在不就的将来会得到完美的印证。

“永别了,这位不知名的小姐。”爱德搀起昏迷的爱德,对躺在地上的winy如是说道。



当那位又高又瘦的法医先生见到winy时,他一脸惊恐地上前拍了拍她的头。“难以置信。”他怔怔地离开了,留下winy露出了满脸问号的表情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杰罗姆大概下章就会出现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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